也许世界就这样,我也还在路上,没有人能诉说。 也许我只能沉默,眼泪湿润眼眶,可又不甘懦弱…… 其实苏乙不是个伤春悲秋的文青。 但他仰着头跪在擂台上长嘶的时候,脑子里浮现得竟是在《缝纫机乐队》里,自己站在舞台上引吭高歌的画面。 那时候的他还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