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用是吗？

那还问她做什么？

宋知意在家里就穿着睡裙，此时坐在椅子上，任由谌默抬起她没受伤的那条腿，他自己蹲着，手里握着那只小脚，拿毛巾给她擦拭着。

小姑娘的脚小小一只，莹白剔透，在他带着薄茧的掌心里显得更为小巧，连脚趾头都泛着淡粉色。

“谌默哥哥……”宋知意终是忍不住开口叫他。

“嗯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