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姨娘暗自揣度,三姑娘还真是有些不一样了。 从前哪里会这么口齿伶俐的寒暄啊? “可不是吗?”秦姨娘道,“只有傍晚才稍稍凉快些。” 又语气关怀道:“三姑娘额头上伤痕可好些了?那天在听风堂看到你额头上的伤痕,真真是触目惊心啊。” “已经好多了,”徐嘉云道,“涂了母亲送来的药膏,如今已经看不大出了。”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