绮月似乎被说服了:“姑娘这样说也是有道理的。” “那因为姑娘舞姿而将你看入眼中的人,岂不是都不能托付终身了?” 徐嘉云笑笑,一个人的终身,岂是那么好托付的? “不管怎么说,咱们这次也算是扬了名,只怕还能得些母亲和秦姨娘的好东西。” “这也算是好事,”绮月笑道,“姑娘也存了几个月的月例了,这些体己自然是越多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