递水,将滚烫的茶水浇在我手上。” “日日用膳都让我去服侍着,我听您的话,一直对她忍让。” “可是她实在是过分,昨日又说我伺候得不好,让我在雪地里跪了一个时辰,我缓了好久才能走路。” 宋姨娘拉了徐嘉曼的手来看:“真的?那茶水浇在手上可了不得。” 看到没什么红肿水泡,才放下了心。 徐嘉曼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