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氏也道:“可不是?同患难的夫妻总是有不一样的情份。” “二弟妹,你也别为难嘉云了,孩子的事情,母亲和三弟都不着急,你又何必去催?” 安远侯府。 过年这时候本该忙碌,因着徐嘉雪要养胎,倒是十分清闲。 家里的大大小小的应酬都随着王氏和韩氏安排了。 徐嘉雪整理着库房里的布料,闲书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