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从小就很优秀，各方面都很有自信，唯独对这件事情没把握。女人的感受他不懂，但他已经尽力了，一个晚上七次，就算质量不达标，数量也达标了！

没有功劳，也有苦劳！

他越想越窝火，偏偏又不舍得对苏莞发火。

就在这个时候，他的目光不经意间落在苏莞刚刚掀开的被子下方。

银灰色的床单上，干净得没有一丝血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