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九分。” “予哥四分。” “大哥不嫌二弟。”宁子诠拍了拍沈赫予的肩:“彼此彼此。” 忽然之间,整张桌子鸦雀无声。 宁子诠拍肩的手还没来得及收回来,便被僵硬的气氛冻在了半空中。 一股阴冷的凉意从脚底攀附而上,钻进了宁子诠的后背,冻得他一个哆嗦。 忽的,一声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