笏打我起来,真是个老泼皮!”说罢,秦良甫气得一拍桌子,茶盏碗筷都跳将起来。 张氏愣了愣,劝道:“你何必跟个半截身子都入土的老儿计较,李赞那么大把年纪了,随他去吧。”她语气一顿,又问,“那圣上怎讲?” 秦良甫深深出了口气,眯眼道:“圣上虽然年老愈发昏聩,但朝廷上两党纷争他心里门儿清,再说了,朝中受贿的官员多了去,怎可能因此事处置我?降级禁闭,不过如此。”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