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画晴缓步进入牢房,鞋底踩在潮湿的稻草上,发出刺耳的声响。 鼻尖充斥着血腥和霉臭混合的难闻气味,她轻轻抬袖掩鼻。四周光线昏暗,只有甬道上几盏油灯散发微弱的光亮,天窗吹来一阵风,灯火摇摇晃晃,立时便灭了两盏。 秦画晴看向角落里背朝她端坐着的男人,他一身满布血污的囚衣,乱糟糟的头发用竹簪束起,微垂着头,不知在想些什么。 她小心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