收信人是郑海端,目光微微一凝。 秦良甫见得菜肴,心中甚暖。 搁下毛笔,拾起象箸,道:“你娘都不如你贴心。” 秦画晴笑着说:“母亲从前不也是这样对你吗?只是今日舅舅来了,她免不了要多作陪一会儿。” 她视线落到墨迹未干的宣纸上,迟疑片刻,还是问了出来:“父亲,那魏正则不是已经入狱了吗?何必再让郑大人写折子上奏?”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