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密报铜匦根本递不上去。” 魏正则似乎有些疲倦,他闭着眼,冥思道:“我是郑海端,也不会让人有机可乘。” “老师,那……那现在怎办?你在狱中,他们定会急着施以毒手。”李敝言也不管脏乱,席地而坐,俊逸清朗的样子和阴暗的牢房格格不入。 “急了才好,就怕他们不急。”魏正则沉吟良久,方睁眼道,“现在我手上掌握了一些证据,圣上已信,前些日子传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