则总不可能为难的。安抚好情绪,秦画晴便不再胆战心惊了。 她小心翼翼的开口,坦白说:“魏大人,其实……我并不是项大人的女儿。” 无想象中的质问,反而半天没回话。 她抬起眼帘,魏正则正靠在车辕上,态度从容,左手缓慢的抚着右拇指上的象牙扳指,神情一贯温润:“嗯,知道了。” 秦画晴哑然。 知道了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