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房。 “砰——” 进了门,他手上重重一甩,乔筝宛如断线的风筝摔在了床上。 “乔筝,你是怎么做到面对思思没有一点罪恶感的?” 头顶响起丈夫的质问,乔筝缓缓撑床坐起,迎上他凄凄一笑:“我为什么要有罪恶感?我又不欠她的,凭什么每天活的像在赎罪一样!” 霍北恒满眼的失望,嗓音凉入骨:“五年了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