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脖颈上,啃噬着凹陷的锁骨。 整个接触过程,乔筝一直无声在哭,泪水有的流入了她的发尾,有的滴落在了白色的枕头上,晕开一片潮湿的涟漪。 瞥到这一幕的霍西洲,只觉自己在碰的不是女人,而是一块寒冰,一根木头,一具死物。 突然有些扫兴,他失去了兴致。 “睁开眼睛,看着我。” 他停下后,淡声下达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