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萱脸色冷了下来,她清冷的声音道:“这位先生,他是我的病人,我当然要时刻清楚他的情况。你以为我时间很多?他这个胸膛上的伤口不能碰到水,你们男人做起事来马马虎虎的,更别说照顾人了,所以你不要说了,这些事我来做就可以。” 陈子顾:“……神医,他是我的好兄弟,我肯定会比别人照顾他更加的认真细心。” 陈子顾特意将别人两个字咬重,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