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谁知左斌直接就关了。

“浪费电，我这买房子都贷了款了，这电费又这么贵，还是省着吧！”

牧朵……

左斌的书房没书，又不能看电视。

牧朵只得去倒腾哥哥给她带的零食。

此时才三点多。

左斌在卧室里喊，“牧朵，你是老鼠吗？吵死了，我是病人，需要休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