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不起,我真的不是故意的,我无父无母,我干活不容易,我不能没了这份工作。” 女孩仿佛没有听到牧朵的话,还在独自忏悔,搞得就像一个神经病在自言自语似的。 离吧台近的人都往这边看。 牧朵被这一幕搞得有些烦躁,声音也大了,同时往旁边挪动了一步,让女人跪的地方不直接对她。 “我说了,你起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