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下来,他伏在胡芯儿的肩膀上,咬住她的耳朵。 “以后不许说这样的话,更不准离开我,我不管你是空壳子还是一缕魂魄,你只能是我的妻子,你在哪,我就在哪。” 他的声音哑着,像是砂纸磨过的一般,很好听,很迷人。 不过,从不稳的声调可以听出,他害怕了。 他当真了。 胡芯儿也明白了他为何如此大的反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