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，还有从牧伟满脸的骄傲也能看得出来。

“那你现在也是老兵油子了啊，左领导都没给我说，要不是今天跟着他来，我都不知道你的心愿已经达成了。”

牧朵打量着牧伟，经过一年多的淬炼，牧伟变得更粗糙了，脸上和手上都有冻伤，皮肤就像树皮一样，当然看着也成熟了许多，一双眼也透着精神。

牧朵转身对左斌说：“你先去忙，我和牧伟说说话，你忙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