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睡醒来就没见你,怎么冷淡了?”牧朵低声嘟囔,“我还不舒服呢。” 左斌莞尔,低头亲了亲牧朵的脸,“是我的错,我今天不该出去的,该罚。” 见左斌自责,牧朵又有些过意不去,她没有怪左斌,就是话赶话。 “你的工作特殊,我不会因为这个怪你,我就那么一说。” 还没恋爱的时候,牧朵就明白左斌工作的性质,当初他可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