/p> 牧朵要了一碗豆腐脑,她舀了一勺送进嘴里,瞥了眼韩妮,总觉得她今天哪里有些不对劲,却又说不上来。 貌似和她有一种若即若离的感觉。 “对了,翠芬姐,昨天忘了说,我们能去一院实习了。” “真的,你问了吗?”朱翠芬一喜。 本来按照正常的程序,临毕业才能实习,老师说他们缺乏实际锻炼的机会,很难和理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