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朵哼了一声,松开他。 东子在花栏上坐下,揉着指头,还掰了掰,测试完灵活度,确定没断掉,才继续哀嚎。 “哎吆,你下手可真狠,一个女孩子心狠手劲大,也就姓……就你丈夫适合你。” 牧朵背着东子蹲下,把人造革上的灰尘扫过。 “以后可不许诅咒他,要是他没事还好,有个三长两短,我第一找的是仇人,第二找的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