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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徐东升脸色变幻不定，卫明成一把就将文件抢了过去。

他简单看了看，随即就看向严世宽，“你指示你家那小崽子弄的？”

严世宽装糊涂，从卫明成手里拿过文件，“哦，这个啊，一个副处而已，没啥啊。”

卫明成哼了一声，“你真是一刻都不愿意闲着啊。”

徐东升提干的事，卫明成跟郑先功已经透过口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