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开,然后斜斜靠在门框。 摘了嘴里的半截烟,碾熄在地上。 侧头看着坐在大厅这帮人,调子不紧不慢,“大厅今晚禁烟!” “啥?!”顿时有几个和陆灼阳混的熟的哀嚎起来,“陆哥,别的啊!这怎么禁烟了?” 陆灼阳闻声笑骂一句,细品却不带笑意:“老子今儿病了闻不了烟味,都去二楼耍,现在挪过去给你们免了包宿的钱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