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冕船上的船夫走了之后,裴冕亲自划的船。 不知怎地划的,不是朝外,反倒是朝着藕花深处而去,越来越深,也越来越静谧! “表哥……” 姜姒有些不安地喊着裴冕。 裴冕专注地划着桨,听到姜姒这发颤的声音,忍不住低笑一声:“舍得理我了?” 今天早上一直都不理他,甚至直接无视了他,这会儿可算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