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裴冕来的时候,她便知道了,但是因为昨晚那个意外,她到现在谁都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裴冕,只好如此避着他、躲着他。 姜姒撑着脸,看着挂在天边的那一轮弯月,心中一片惆怅。 不知道表哥现在可找到人为他上药了?国公府那么多人,找个人给他上药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吧? “唉……” 姜姒越想心越乱,深深地叹了口气,关上窗,隔绝一切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