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表哥既已走了,何必再折回来,再说,我委屈与否,干卿何事!” 姜姒伸手拍落裴冕的手,头扭到一边,不去看裴冕。 “你是因为我而委屈的,自然关我的事!” 姜姒红唇微启,声音绵软: “自恋,我才没有因为你而委屈!” 原是生气的话,但她这软糯的嗓音说出来实在没什么说服力,反倒跟撒娇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