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了,是不是跪得太久了,腿麻了、疼了?” 冬青话语满是心疼,若是夫人们还在,也定是万分心疼。 姜姒脸色有些难看,靠在冬青的身上缓了好一会儿。 方才和表哥亲吻的时候,她身体上的疼痛像是全都消失了似的。 但是现在,那些疼痛感又开始从四肢传来,脚踝和手腕被绑的这些地方被磨红了,摔倒的时候,膝盖又碰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