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酒味和汗味交杂,还是让碧云和冬青烧了一桶水来。 水温不烫也不冷,刚好合适。 姜姒褪了纱衣,便踩着早就准备好的凳子踏进了浴桶之中。 裴冕猛地往后一退,耳根红得发烫,鼻尖一热,连呼吸都变得急促了起来。 房间里的水声滴滴答答,甚至还有高高低低交谈的声音,时不时还传出姜姒银铃般的笑声。 裴冕耳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