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自己的女儿,若不是她那日偷懒,也不会轮到女儿去浣纱,更不会被胡仲文那畜牲要了去。 可人站在那儿,却被发狂的畜牲咬了一口,又如何能怪到人的身上呢? 男人有心为自己的妹妹讨回公道,可胡仲文作为安渠县的土皇帝,又哪是那么容易被他们这些平民百姓状告的。 大胆状告,最后也只是落得个吃板子的下场罢了。 但现在,终于有人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