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冕可不知道长白心底的这些弯弯绕绕,他脸上的神色变得严肃起来,原本温柔的双眸也十分地凌厉。 “如何?” 见裴冕问到正事,长白的脸色也变得严肃了起来。 “世子,接到您的吩咐之后,我便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堤坝那个,确实如您所想的一样,安渠堤坝偷工减料。 那堤坝,一部分是实心的,有一部分却是空心的,眼下河水平缓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