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裴冕并没有任何逾矩的地方,只是在姜姒的唇瓣与口中流连,并未于她的颈脖之处放肆。 莫名地,姜姒在心底松了一口气。 想到那一日他们在屋顶之处放肆,表哥在她颈脖处吮出了一朵又一朵的红梅,偏生她还不知道。 许是吮得狠了,第二日那红梅竟然还未散去,冬青伺候她穿衣服的时候看到的时候,吓得脸色都变了。 姜姒没法,只能推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