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冕放下双手,一步一步地走到姜姒的床边,听着她那微弱的哭泣声,心像是被狠狠地揪了一下。 “祖宗,我这不是平安回来了吗?” 裴冕声音又低又沉,犹如一瓶经年的美酒,似乎是在安慰,又似乎在诱哄,酒不醉人人自醉。 见姜姒丝毫不理睬自己,裴冕摸了摸鼻尖,随后摇头失笑。 真是要命,他惹他们家小祖宗生气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