县令,为了骗过他们,倒是煞费苦心! “他搜刮民脂民膏,还故意提高商人的税率,侵占田地上千亩,那十二房小妾,个个都是他抢来的民女,这等歹人作威作福如此之久,竟然没人告官!” 裴冕淡淡地看了一眼正在气头上的太子,气定神闲:“告官?他可不正是这安渠县的父母官吗?” 怕是状告胡仲文的人,坟头草都有两米高了吧! 太子被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