痛痛快快地哭了一场,姜姒心底总是没有那么难受了。 但她仍旧板着小脸,不同意裴冕让她离开安渠的提议。 裴冕一脸无奈,这小人儿看着娇娇软软的,怎么那么倔呢? “祖宗,你是要让我不安心吗?” 裴冕深深叹了口气,抚着她脸上的泪痕,满眼都是无奈。 “是你让我担心!” 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