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夫人看着铜镜里的自己,看得出神,姒儿是个好孩子,但是真的不适合冕儿。 莫不是她上次说的话还不够狠,这才让两个孩子肆无忌惮? 她是不是该找时间和冕儿谈一谈? 裴夫人心乱如麻,正是烦躁的时候,腰间忽然围上了一双手,气得她直接把拍落那双手。 “嘿嘿嘿” 镇国公嘴角咧开笑,非但没有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