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,姜姒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儿,浑身的毛都炸了起来。 “你才做春梦呢!” 说完,她又立马驳斥道:“我,我才没有做梦!” 这般急切地“狡辩”,颇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蕴。 冬青知晓自家姑娘脸皮子薄,也不再逗她,赶紧专心伺候她洗漱。 差点忘了,沅芷姑娘还在外边候着呢! “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