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冕低垂着睫毛,一声不吭。 姜姒心里头咯噔了一声,眼角的泪悄然滑落。 “你说呀,你怎么不说,是不是疼得厉害了?” 所谓关心则乱说的就是姜姒眼下的模样。 裴冕越是默不作声,她越是担忧,越是恐惧。 明明人好好地站在自己面前,她却止不住地担忧他,担忧他受伤,担忧他的身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