昏过去了,额头上仍旧冒着大滴大滴的汗液,可见疼得有多厉害。 裴冕淡淡地看了一眼,直到看见姜姒蛾眉皱起,又开始想要胡闹的时候,他才低斥道:“还不快去!” 长青拎起吴六,头也不回就跑了,仿佛后边有狗追他似的。 他才不要留在这里伺候世子和表姑娘呢! 他宁愿去又黑又阴冷的水牢,都不愿在这儿。 因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