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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子她都做不到了，男子岂不是更加惊世骇俗？

不过，姜姒还是没忍住，出声呛了呛裴冕。

“没有理智？我看你有理智得很！”

都知道脚踏两条船了，而且先前瞒她瞒得如此好，整个人还当做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。

能做到这般，怎么能够说是没有理智呢？

裴冕张了张口，还没来得及出声，姜姒便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