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 真尴尬,刚才她竟然想着裴冕的吻想得入神了。 明明先前她还是一副要与裴冕老死不相往来的架势,现在又开始与他吻得如痴如醉。 如此善变的自己,姜姒都觉得有些害臊。 “姑娘,您今日去请安怎么去了那么久,是不是有人为难您了?” “没有的事!” “哪有人会为难我呢?你这小脑袋,一天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