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子里,镇国公看着自己输得一塌涂地的棋局,一张老脸拉得老长。 “嘿,你这臭小子,尊老尊老,你怎么一点都不尊老呢?” 裴冕稍愣,抿了一口清茶,淡声道:“我不是已经给父亲您放水了吗?” 镇国公沉默了。 这么惨烈的棋局,这臭小子确定他放水了?难道不是步步紧逼杀得他片甲不留吗?! 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