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现在反倒像是被拔了毛的老虎一般呢?” 裴冕摇头失笑,“姒儿,我冤枉啊,我哪敢凶你呢?” 姜姒“哼”了一声,慢悠悠地说道:“也不知道方才是谁说‘你敢’!真是凶得很呢!” 裴冕捏了捏姜姒的鼻子,没好气地说道:“祖宗,你都要剜我的心了,我再不呵斥你,你怕是什么话都说得出来!” 离开镇国公府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