牙齿了。 更恐怖的是,她也不确定,表哥是不是只有一颗牙齿崩坏了。 若是崩坏了两颗、三颗......如此画面实在吓人,姜姒不敢再想下去了。 “表哥,你应我一声啊!” 姜姒扯着裴冕的衣角,柔声呼唤着。 可是裴冕好像是铁了心似的,根本不搭理姜姒。 姜姒哪里见过这个场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