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长指,抚摸着裴冕嘴唇上的伤口,满心满眼都是心疼。 多用力啊才会磕成这般模样? 这一切的始作俑者,是她啊! “疼不疼啊?” 姜姒低声呢喃,眼底水汽朦胧,酸涩得厉害。 这点小伤口于裴冕而言不算什么,跟“疼”字更是不沾边。 但是现在姜姒轻轻抚着这个小伤口,一股酥麻感在唇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