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濯清越想越气,甚至气得有些发抖。 “为什么?” 裴冕反问了一句,眼底冰冷一片,甚至还有些嫌弃。 “我一直觉得你是个聪明的,到今日我才发现,你也是个蠢笨的!” 裴濯清的脸几乎要烧了起来。 大哥怎么可以这么说她! “唐静姝那种心术不正的人,留在镇国公府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