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冕轻笑了一声,吻了吻姜姒的额头,“原来,我在姒儿心里头是这么聪明的存在啊!” 姜姒瞟了裴冕一眼,随后抬起手,擦了擦裴冕吻过的地方,似笑非笑地说道:“我原以为裴世子聪明,原来是我想错了,裴世子明明蠢蠢笨笨的!” 大傻子,真是大傻子! 裴冕摇头失笑:“祖宗,我这是因爱生惧!” “我最先怕你离开,后来在长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