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才没有吃你!” 姜姒反驳道,声音略微有些低,还有些不自然。 其实裴冕说得也没错。 她敢如此,敢大胆地拍裴冕的手,不就是仗着他对自己的宽容,对自己的宠爱吗? 想到这儿,她不由地红了脸,裴冕耳后也泛着红,眼神一下子就变得深幽起来,像是幽潭似的,神秘又危险。 姜姒不敢多看一眼,赶紧把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