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说道:“我干嘛和你说这些,你又不懂。” “其实我们若作为‘饵子’进入斗场,情况也不比菜人好到哪去。” “饵子?” “嗯。你又没听过吧,看你的样子就知道你没听过。你知道斗场是什么地方吗?一定不知道。” 蝶衣就这样自问自答,并不在意李玉合是否听进他的话,更不在乎李玉合的感受。他似乎只是想将肚子里的话倒出来。